第十章 壁合大法(第2/5页)

朱君宇正要答话,一名近身侍卫进来禀告道:“皇爷,京城陆棋瑞大人求见。”朱胜北神情一动道:“立即有请。”侍卫领命而去。

欧阳逆天道:“皇爷,本人告辞。”朱胜北阻拦道:“宗主请留座,陆大人是粤南本皇七弟方面的人,是京中的重要内应,此来必有重要之事,宗主留此一听,可以给我等一些宝贵意见。”

这时一个身着便服、身材修长、相貌堂堂的人走了进来,一番客气後,分宾主坐下。敬茶後,朱胜北转入正题道:“陆大人公务繁忙,今次微服前来,当有天大重要之事。”陆棋瑞道:“正是如此,小官在京城上下疏通,用了近百万两银,才查到皇上派来此处调查皇爷之密使团,是由号称京城第一掌的布衣狂士方仲田率领,密使团中包括皇上近卫中风、雷、雨、电四大高手和两个身手高强之御前太监,赐有上方宝剑,只要一查明皇爷起义证据,立即报上皇上。”

朱胜北脸容一冷,嘿嘿笑道:“分明存心整治本皇,岂有如此容易。不过接到消息後,我们已偃旗息鼓,看他没证没据,空叹奈何。只不知有没有这方仲田之进一步资料。”陆棋瑞道:“在京里他是个神秘的人物,直接受命皇上,官拜一品,下官曾和他有一面之缘,不过相貌可改,恐怕无多大用处,此人外表似乎对事事粗疏大意,其实精明利害,喜一人独来独往。”

朱胜北击掌叹道:“早有这句说话,我们便不用走那麽多冤枉路,一直以来我等都着限於找对方一队人马,以至摸错门路,白费功夫,本皇看此人极可能化整为零,只身潜入此地,果是高明,不过,他的末日亦快到了。”陆模瑞道:“其次七皇爷要我告知皇爷,川两的四皇爷和京南的索善闻将军,都效忠皇上,不卖皇爷的账,将来起义之时,恐怕成绝大阻力,令皇爷不能挥军直指京城,旷日持久,於我等声势大有损害。”

陆模瑞虽然说得婉转,但朱胜北一生在权力斗争中打滚,闻弦歌知雅意,知道一向和自己并谋举事的七皇爷因皇上势大,心萌退意,如此自己失去臂助,谋反可是有败无成,这事如何能容许,可是对方说的确是实情,此二人同拥重兵,若不能收归己方,令人头痛。正焦急间,欧阳逆天插入道:“此二人既不识抬举,本人将於十天之内,将他们的人头呈上,以作君宇大婚贺礼。”陆棋瑞一愕道:“如此再无问题。”语气中透露出半信半疑。

朱胜北道:“还有一振奋人心大事,要陆大人通传七皇爷知晓。”陆棋瑞连忙追问,朱胜北遂将乌金铸剑一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听得陆模瑞面容大开,笑道:“如此何愁大事不成,只是口说无凭,如何入信七皇爷。”

朱胜北道:“这个容易得紧,皇儿腰配之剑便是以乌金制成,只要陆大人取此剑回去,本皇再修书一封,保证七弟信心大增,再无疑问。”陆棋瑞道:“还有一事,就是私盐断货已久,令我们银钱短缺,所谓坐食山崩,兵粮消耗庞大,虽谓躲避密使团之耳目,总不是办法。”

朱胜北向朱君宇道:“皇儿你看如何?”朱君宇道:“盐场足有二千人手,耳目众多,假设那方仲田确是着眼盐场,真是防不胜防。尤其现在积压了十多船货,运起来格外碍眼。”

朱胜北沉吟半晌,神情一动道:“想到办法了,就利用你大婚的机会,下令盐场放假几天,届时驻入我们的人手,运走私盐,有了这个目的,本皇看婚礼须在十天内举行,陆大人不如留此十天,待一切办妥,才去覆七弟。”陆棋瑞含笑答应。各人都心情兴奋,困阻虽多,总给逐一克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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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亦飞盘膝静坐,背脊一道火热直冲而上,沿着督脉窜上玉枕骨,火热到了该处,立遇阻节,停了下来,冷冷的气体却畅通无阻,绕过头内正中的泥丸宫、两眉间的祖窍立时跳动起来。风亦飞叹息一声,坐了起来,离开与欧阳逆天决斗慕农身死之日,不经不觉有六天了,在练功上苦无寸进,幸好欧阳逆天方面没有步步进迫,他当然不知道欧阳逆天已潜离川南,往外地刺杀反对朱胜北的一个侯王和一位将军,给了他们珍贵的喘息机会。

远处有人呼唤他的名字,风亦飞走出树林,大姐风玉莲在窑屋旁等待。见到他道:“唐小姐的弟弟交来一信,我看出了点事。”风亦飞既惊且喜,这数天他等候唐剑儿的消息,可谓心急如焚,偏是音讯全无,自己又是皇爷欲得而甘心的人,不敢冒险进城,这刻骤有唐剑儿遣弟弟送来的信,怎不大喜过望,可是唐剑儿要以这样的形式和自己通话,显然是出了问题。风亦飞接过风玉莲递来的信函,随口问道:“你也识剑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