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公随手倾了残茶,口气漠然,“他算什么东西,也值得一提?”
阿策心头一松,赶紧道,“裴叔勿怪,是我失言了。”
冯公不再言语,淡抿的唇角隐着不屑,一个无足轻重的厌物罢了,根本无需在意。
自有与之计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