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二章(第2/3页)

也许在他二人眼中,李旦才是真命天子吧!

对此,杨守文不予置评。

看了一会儿书,杨守文有些累了,便准备歇息。

可就在这时,八角楼的门却被人叩响。

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找我?

杨氏已经带着一月休息,而在门口值守的獒犬,也没有任何的动静,想必不是陌生人。

杨守文疑惑的走到门开,把房门打开。

可未等他看清楚,一阵香风袭来,夹带着一丝丝酒气。一个娇柔的身体扑入了杨守文怀中。

“裹儿?”

杨守文看清楚了怀中的佳人,不禁一怔。

可未等他再开口,裹儿已伸出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紧跟着献上了一个香吻……

其实,在去剑南道的路上,两人便有耳鬓厮磨。

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也很普通,不过两人始终恪守着礼数。

那丁香小舌进入了杨守文的口中,令杨守文血脉贲张。

“兕子哥哥,裹儿今晚不走了!”

虽已入秋,但天气仍旧炎热,两人的衣衫都很单薄。特别是杨守文已经准备睡了,所以只穿了一件半臂汗衫。温香软玉入怀,再加上裹儿那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回响。那场面,便是柳下惠重生,怕也难以把持住,更不要说两人早有感情。

不知道裹儿为何会这样,但一切都已经不重要。

杨守文也忍耐不住,一把将裹儿抱在了怀中,大踏步向八角楼上行去……

一边走,两人的衣衫一边脱落。

八角楼外,小铃铛咧嘴轻笑,上前把房门关好。

她便坐在门廊上,和匍匐在门廊上的四只獒犬相视,那张俏丽的小脸,更红扑扑的。

……

“裹儿,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云雨方歇,裹儿好像一只小猫,蜷缩在杨守文怀中。

听到杨守文的询问,她犹豫一下,轻声道:“兕子哥哥,我与你说一件事……但是,你不能生气,也不能怪我,好吗?”

“什么事?”

裹儿似乎有些害怕,道:“其实,张九龄让幼娘随行,是因为我。”

“啊?”

裹儿当下,把之前的事情和杨守文说了一遍。

末了,她说道:“可我并未让张九龄把幼娘带去长安,只是想让他提醒你,向我父亲提亲。没想到,他领会错了,居然把幼娘带走。我听说,长安那边有些混乱,好像还死了人,非常危险。所以,我后来又找了神秀大师,请他帮忙。

兕子哥哥,你不会怪我吧。”

杨守文就觉得,张九龄当初要带上幼娘,有点古怪。

原来……

不过这好像也怪不得裹儿,一方面是张九龄自作主张,另一方面,幼娘也是自告奋勇。

看着裹儿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杨守文又如何真的生气。

他话锋一转,轻声道:“裹儿,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不想在家。”

“为何?”

“父亲和母亲争吵起来,确是心烦。

可他们的事情,我又不好开口。母亲虽说犯了错,却并非故意;父亲虽责罚母亲,也事出有因。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他们争执,也是第一次看父亲责骂母亲……兕子哥哥,自从我回来洛阳,就发现父亲变化很大,越发的冷酷了!”

杨守文,不知道该怎么说。

李显的变化,他当然可以感受得出来。

但是,这似乎又很正常……他身处这样的环境,怎可能没有改变?若还是似圣历二年,刚回到洛阳时那般唯唯诺诺,又怎可能稳固地位,与相王李旦分庭相抗?

李显,是个好人。

但是面对着九五之尊的皇位,他也会发生变化。

而且,在杨守文看来,李显对韦氏的责罚并无过错。他甚至觉得,如果李显能够保持对韦氏的这种管教,就不会再出现什么被韦氏毒杀的事情。当然,历史上李显到底是被谁杀死?没有人清楚!史书是由胜利者所书,而那时候的胜利者,是李旦。

想到这里,他不禁用了些力气,把裹儿搂抱的更紧。

而裹儿则蜷缩在他怀中,炸了眨眼,把粉靥贴在了杨守文的胸口。

“兕子哥哥,等一切都稳定下来,我们可不可以像之前那样,再出去游玩呢?”

“嗯?”

“到时候,带上幼娘,咱们离开洛阳,好不好?”

杨守文眼睛一眯,敏锐觉察到了裹儿这话里,似乎有别的内容。

“裹儿,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皇祖母已经决意改元,中秋赏月大会之后,她就准备还政,让我父亲登基……

母亲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在家宴过后,找父亲讨要官职安排族人。

想当初,父亲被贬庐陵,母亲族人的确是受了许多的苦。但说到底,便是母亲当初干预太多,令皇祖母最终发怒。现在,父亲才有了一些起色,母亲就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