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阿赞屈带(第2/2页)

最方便的是,每次我有客户要牌,就不用发短信和打电话了,老谢出去请牌的时候很痛苦,既不想让我知道他认识的阿赞师父住在哪里,又怕一个人出去不安全。最后非要让我指天发誓,绝对不会背着他私下去找阿赞师父们请牌,否则出门就被雷劈成烧鸡,才同意可以让我跟着去。

我躺在床上:“我可以不去啊,你自己一个人去不就行了?”

老谢急了:“那咱们还同住有什么用,两个人不就是为了壮胆的嘛!”我说那就别让我发那种无聊的誓,你认识的阿赞师父,我肯定不会私下去找,可不像你那么狡猾。老谢没办法,只好信了。

有一天,方刚给我打来电话:“有新消息了,我的朋友在昨天下午跟踪姓姜的来到阿赞屈带的家,晚上另外那个负责盯阿赞屈带的朋友又看到有人带着一个死婴去那里。他设法打听,那人称是通过中间人得知阿赞屈带正在高价收购难产而死在孕妇腹中的死婴,每个两万泰铢。刚好那死婴是他表哥的,他就在医院悄悄收买了护士,把死婴弄出来,连夜送给阿赞屈带。果然得到了两万泰铢,但不是阿赞屈带给的,而是一个不会讲泰语的中年男人,像是中国人,脸上有疤。”

我说:“那人肯定是姜先生了,为了整我们,他还真下本钱。”

方刚哼了声:“世界上只有他会整人,我方刚就不会?”我问他有什么打算,他问我最熟悉的阿赞师父有哪几个,我想了想,说也只有阿赞NangYa和阿赞洪班了。阿赞NangYa和我们的交情自然不用说,而阿赞洪班是老谢的远房叔叔,交情也好,这两人没问题。方刚说:“我最熟悉的是阿赞巴登,这三个人凑在一起,应该能搞份大礼送给阿赞屈带和姜先生他们。”

“什么意思?什么样的大礼?”我连忙问。方刚嘿嘿笑着不回答,说现在还没有把计划的细节完善,到时候会通知我配合。

过了十几天,方刚让我问问阿赞NangYa在什么地方,这几天能不能回来一趟,有重要事情商量,最好把地点安排在孔敬。我给阿赞NangYa打去电话,她说在泰国南部城市那拉提瓦的某个地方,跟两名马来降头师共同修法。我说了方刚的意图,她说既然是重要事情,那就回来吧,正好她也想结束修法,回清迈去,大概两天后能到孔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