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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法兰心中,这一连串事件的先后顺序一团混乱,因为只要记忆一浮现,法兰惟一能集中精神想起的,就是她此生的第一场马术比赛。她那匹和世界上其他人的第一匹小马一样、叫“米丝缇”的小马,完美地跃过第一道栏杆,接着就在往什鲁斯伯里的大马路上狂奔四英里,害得法兰紧紧抱住它的脖子。车辆从前后来来往往,除了她自己,似乎没有半个人在乎。

“昨天晚上大熊到我的公寓了。”玛塔说,关上背后潘戴尔裁剪室的门,“他带了一个警局的朋友。”

这是星期一早上。潘戴尔坐在他的工作台旁,替缄默反抗运动的作战指令作最后润饰。他放下他的2H铅笔。

“为什么?他们以为你干了什么?”

“他们想知道迈基的事。”

“他的什么事?”

“为什么他这么常到店里来,为什么他老在乱七八糟的时间来找你。”

“你怎么告诉他们的?”

“他们要我刺探你。”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