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便不说了。
苏倾靠在他怀里,软绵绵、暖融融的一团:“梦见我吗?”
“没有。”他枕着手臂,闭着眼懒洋洋道。
半晌,他感觉到有人极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细碎的水珠掺杂在那触碰里,变作湿漉漉的一个吻,苏倾瞧着他轻笑道:“梦醒了,我哪里也不去了。”
蹉跎这六年又三年的光景,人生却始终幸运着。
“你饿么?我们用早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