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王牌庭辩队,成立!】序章(第2/3页)

  嗯……?就这么散伙啦!?

  qq上问起他们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不约而同地说,决赛辩题不是“学生出国留学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吗?我们抽到“利大于弊”的正方,而且辩赢了,所以要付诸于实际行动。

  我记得我们以前还辩过“男人站着小便好还是坐着小便好”,我们不幸抽到了“坐着小便好”的反方,结果辩赢了,怎么没见你们几个从那以后坐着小便?

  在他们离开后的暑假里,我独自捧着冠军奖杯,惆怅地怀念起过去的种种时,斯文会跑来劝我,说:“你高中再组个辩论队不就好了。”

  重点是辩论队吗?重点是我们奋斗的一腔热血!整天琢磨女仆装的宅男又怎能理解曾经为了胜利、为了梦想一同拼搏过的兄弟们的友情,又怎能理解兄弟们为了远大的目标各奔东西时的那种无尽怅惘。

  斯文说:“没关系,你兄弟还有我在这里。”

  你在这里刺激我吗?

  其实我理解,斯文要我重组个辩论队是想让我振作起来继续努力。可是现在只要一提到辩论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们,又再次不爽起来。再说了,没了他们,我居然找不到辩论时的感觉了,就连上台说话都会腿软手抖、舌头抽筋、浑身紧张不自在,根本无法和人激烈地辩论啊。最后孤剩一人的我一咬牙,毅然决定放弃辩论,高中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也不错。于是我选择了一所没有辩论队的重点高中——云起市实验中学。

  云起市不但经济状况不错,而且绿化优秀,全市分为八个区,共四十余所中学。实验中学位于市中心的广宣区,校园美丽宽广,教学质量优秀。我这一届高一总共12个班,我被分到高一11班,倒霉的是斯文也被分到了11班。十二分之一的概率也能碰上?我想去骂那个分班的家伙,结果他说这不是随机分配的,是按照你们初中就读的学校自动排的。

  难道这就是命运?想辩论,辩友们跑了;想认真学习,却又在上课听课时,不得不同时聆听斯文讲述的女仆理论。刚开学,历史老师蔡聋子给我们讲述侵华历史,他从以前的战争侵略谈到当今的经济侵略、文化侵略时,斯文悄悄地对我说:“我好想看班长穿上女仆装的样子哦。”我终于受不了了,举手说:“蔡聋子,这里就有个深受帝国主义毒害的典型代表,请他来谈谈吧?”

  蔡聋子不愧是聋子,听了我的发言后,冷静地皱起眉头回了我一句:“啊?”

  结果刚才的话我已经不好意思再重复了。这便是我第一次领教到蔡聋子装聋的功力。

  “蔡聋子”这个小名据说是高年级同学给他起的,灵感来源于一次电话对白——

  “蔡老师,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

  “喔,好的!”

  “带点儿菜来啊。”

  “啊!?”

  “……让你提点菜来。”

  “什么!?”

  “我说,明天来我们这儿吃饭!”

  “哦,好嘞!”

  “带两瓶酒来哈。”

  “什嘛——!?”

  ……

  结果最后蔡聋子因为听不见,所以什么也不用带。

  一直都靠口才打拼的我对蔡聋子佩服得五体投地,要知道他根本用不着说什么话,就把事情给轻松解决了。我想我往后也应该尽量少说话,沉默是金。

  想不到我居然真能忍耐得住。开学两周以来,我真的很少很少说话。在整所实验中学,甚至高一11班班级里,我都是个不太起眼的人。这是以前的我根本无法达到的境界。初中的我只要和大家在一起就忍不住东拉西扯说南道北,而现在的我真变得装b了?

  后来我上qq找范桶他们聊天。虽然各有时差,但他们恰好都在线,在群里问我高中有没有加入辩论队。我说实验中学没辩论队,反问他们过得如何。

  结果他们的回答一个比一个爽。丢丢说,他日本的高中里有一堆可爱的女孩子追他,他选都选不过来。胖圭做了个摇手的表情,还说:啧啧啧,太弱了。丢丢问胖圭怎么回事,胖圭说他已经交到一个法国女朋友了,年龄10岁,两人已坠入爱河。范桶立刻丢出一个揍人的表情,说阿根廷海岸边的成熟美女才好,那个身材,光看了就让人流口水。胖圭立刻反驳,说上年纪的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