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太娇了

“爷今天亲自护送你去做实验。”

难耐刺激的周柠琅将十根葱白的细手指悉数探入男生的黑碎发里, 轻柔的搓抚,弄得他为她变得更野。

他硬得发烫的粗喉结贴在她香汗沁满的面孔,硬的东西戳着软软的肉,一下又一下的收缩, 刺探, 磨蹭。

周柠琅感到了严重缺氧。身子像是在飘, 只能任他摆布。

她想起适才聚会,大家都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可是现在他们瞒着所有人在这儿紧紧痴缠。

她觉得自己已经沉沦进去了, 以后也许再也没有办法逃开这个叫迟宴泽的人了。

这种发展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即使循规蹈矩,清冷凉薄如周柠琅, 也会为一个人忘我的坠落进情.欲旋涡里。

黑色棉床单上的皱褶越来越多,枕头落到地上。

姿势换了, 迟宴泽扣紧女生酥软的手, 无论如何都不放, 不准她再有能耐离开他。

周柠琅泣泣的哭了好长的一场, 他都还是不肯停。

周柠琅终于有了认知,下次不要再那么轻易跟他说结束了,因为迟宴泽会生气,生气的后果就是她身体受不住。

*

夜半,把洗完澡的周柠琅哄睡了, 迟宴泽下床去阳台抽烟。

周闻在微信上给他发语音, 问他西城那个赛车拉力赛他要不要去参加。

这事周闻跟他提了两次,一直在等他做答复。

周闻他们车队缺人了, 想找迟宴泽临时去做个替补。

比赛为期六天, 结束时间正好抵到北清大大三新学期开学, 其实迟宴泽很想去, 但是他怕他走了,刚哄好的周柠琅就又变了。

在一起久了,迟宴泽发现周柠琅其实不是那种只会听家长跟老师话,然后好好写卷子的乖乖女;

她是表面上墨守成规,内心里狂野不驯,脑子里有很多坚定不移的想法,不能为任何人所左右。

迟宴泽猜周柠琅以前肯定遇过什么事,不然不会对感情这么敏感胆小,更不会对执拗倔强到骨子里,说不要他,就不能马上不要他。

可是她心里藏着什么秘密,迟宴泽现在也不敢去挖,她像只乌龟,能把头从壳里为他探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迟宴泽,回话,去吗?我跑上半段,你跑中半段,让辛尧跑下半段,帮个忙呗,程炬那孙子前段骑摩托把脚摔了,不然真不找你。”周闻在微信上催,“我们UNRULY队里没人了,就指望着泽爷你来拉我们一把呢。”

周闻口里说的辛尧跟程炬,是沪上知名赛车队UNRULY的队员,他俩学机械出身,最早在杭城理县开了个车工坊,帮人组装赛车跟修车。

迟宴泽认识周闻这帮人是通过这个车工坊,高三上学期,是他的叛逆期,他逃了整整一学期的课,就是从京南去了理县,结识了一帮玩赛车的亡命之徒。

那里有险恶的山道,用来飙车特别过瘾,很多玩赛车的都去那里比车。

周闻当时在理县开了个小酒吧,迟宴泽跟人比完车,没地方住,经常就去这个酒吧瞎混,偶尔还睡在这个酒吧的包厢里。

周闻一开始挺瞧不起迟宴泽这种富家子,明明含着金汤匙出生,什么都拥有了,偏要玩个性,离家出走。

周闻以为他那点赛车技术肯定就是花拳绣腿,不值得入眼,直到跟他比过几次之后,才知道属实是小看这个叫迟宴泽的公子哥了。

迟宴泽身上不是有点儿东西,还有很多。

没人能在理县的擒云山上跑赢周闻,他就靠专门赢这些富家公子哥的赛车赌注来补贴自己的生活费。

周闻以为迟宴泽不过是这些人傻钱多的二世祖之一罢了。

然而,那个雷暴雨天,迟宴泽竟然足足快了周闻五秒抵达山顶,因为他开的赛道天花板,塞纳GTR。

周闻开的是程炬跟辛尧两个二愣子组装的民间杂牌赛车。

比赛完了,电闪雷鸣的夜晚,空气闷窒,一场特大暴雨正在酝酿着来袭。

面色淡漠的迟宴泽坐在塞纳上含烟点火,半扬下巴,眼神桀骜。

幽深眼底射出的光,比暴戾恣睢着从漆黑天空扯下来的那些闪电银光还要明亮。

那模样特别不羁,充满挑衅的同时,让周闻产生了似乎觅到了同类的直觉。

杭城理县的擒云山之所以叫擒云,因为地势险要,海拔极高,人攀到山顶,可以擒住天上的云。

擒云山道是周闻的生财之道,很多城里来的傻逼富二代自以为车好,经常找他比试,赌注开得特别大,周闻常年用这条山道赚大钱。

他没有输过,唯一的败绩是输给十八岁的迟宴泽,他晚了迟宴泽五秒钟抵达山顶。

那天狂风骤雨,十八岁的少年着黑体恤,水洗蓝牛仔裤,碎发浓黑,容颜清俊,身上没有耳钉也没有刺青,只有手腕上戴了块低调的百达翡丽古董玫瑰金手表,装扮一点都不张扬,却凭赛绩成为了赛车圈最张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