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第2/3页)

我:“没有用的,我的确很可能打不过你,但是我要逃的话,你绝对追不上我。”

邹寰:“你可以试试。”

我:“作为烈厄选中的控制权继承者之一,你有一些便利是吗?比如随时掌握我的位置?”

邹寰没有回答。

我:“我的攻击能力一般,但逃跑和防御能力早就越级了。你如果有把握能完全制住我,就不会想方设法地威胁利诱我。”

邹寰:“我的交易对你没有害处。”

我:“很遗憾,我无法信任你。你的大部分话我都已经分不清楚是否是谎言,而分得请的部分我也懒得费神去一一思考。我不会跟我不信任的人合作。”

邹寰:“哪有那么多可信的人,只要对自己有利不就行了吗?就算是你的同门,他们会完全不骗你吗?会对你毫无保留吗?”

我:“有些人,我可以把命交给他们,也就无所谓他们有没有欺瞒我;有些人我确定他们对我没有丝毫恶意,所以不在乎他们小节上的欺瞒。你,不属于任何一种。不要扩大概念,不要偷换概念,我跟你之间的信任与否只是我们两人之间的问题,跟我与其他人的关系、你与其他人的关系,都不能随便套用。”

邹寰似乎有些发愣。

哎?我说了什么特别奇怪的话了吗?我说的难道不是普适性的鸡汤段子吗?

邹寰:“扩大概念……你怎么确定是扩大了,而不是重复发生?”

0902_再戳

等一下啊,我一直把他的时而豪迈、时而土匪、时而阴险、时而虚伪当做伪装、扮演,但如果不是呢?

邹寰的修为高于我,所以我不能很准确地判断他的状态,但是我可以猜一猜:“你是不是陷入了瓶颈?卡在巅峰期多时,始终突破不了金丹的屏障?”

邹寰:“是又如何?”

我再猜:“不顺心就痛骂,遇敌就拔剑,这才是你觉得最舒心的做法吧?”

邹寰:“是啊。”

我:“但是你近来怀疑这种最舒心的做法是错误的。”

邹寰:“……那又怎样?”

我:“可是你从修炼到进入筑基巅峰都是走的直来直往的路子,直到被卡住,你开始怀疑这种路子是错误的,试图改变风格。改变后,你觉得自己真的有所进步,但是依然没有突破性的进展。”

邹寰:“你想说什么?”

我:“以下是我的个人建议,你听听做参考吧。我觉得你不妨继续按照最舒心的路子走,委曲求全就算有一时的进益,也不可能长久。顺其自然。一味任性固然可能前路受挫,但扭曲、压抑也必然不会形成助力。”

邹寰:“小少爷,你以为你知道什么?”

我:“我知道你精分了,你无法准确定位你自己,你模仿你觉得能获得更多收益的人和行为,以图给自己争得更大的利益,但是,你又放不下自己的本性。你理智上压抑你的本性,但当你拿着剑,不去思考得失时,你又会回到本我的状态,并且释放在理智思考时积累下的压抑情绪。”

邹寰不对我的评判点评半个字,他提着剑就朝我砍来。

靠,又戳爆了,这情绪控制能力也忒弱了。

0903_持久战

之前我估量过,我打不过邹寰,实际上一动起手来……我就是打不过。

但是,我的闪避能力真的很好。

由于邹寰的御剑速度比我快,所以我在不动用器物辅助的前提下,不可能从他手上跑掉,于是我就跟他在不大的范围内周旋。

不管他的攻击力有多强,我只要保证他的攻击主干不会击中我就行了——余波涉及范围比较大,近身战时无法全部避开,但我可以直接抵挡防御——这一点我可是久经锻炼,刷了多个秘境的经验值。

一天之后——这疯子整整追砍了我二十四小时,一分钟都没少——邹寰的灵力有些虚了,应该是终于消耗过度,相比之下我对这种闪避类的拖延战经验丰富,还能保证灵力恢复速度没有比消耗速度低太多。

也就是他猛却快,我持久力好……咳,我是说他总算意识到这样下去砍不死我了,于是收手,惊讶地说:“你还挺耐揍。”

别给自己贴金,你就没实打实地揍到过我。

我:“够了吧?你还要去抢烈厄的控制权,我也要想办法在其他人之前获得异象能量。要打什么时候不能打?非要选时间紧张的现在?”

邹寰咧嘴笑:“现在过了,我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跟你打,搞不好下次见面就该是你按着我揍了,我还是把握机会的好。抓住当下嘛,爽了再说。”

咦,他的灵力……

邹寰:“算了,跟只兔子似的,乱蹦跶,打得也不痛快。只知道躲,什么玩意,敢不敢正面接我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