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专利授权只三家

陈夏这么说是有绝对的信心,质子泵抑制剂发明之后,哪怕到了2020年也只有6种药物面世。

分别是奥美拉唑、兰索拉唑、泮托拉唑、雷贝拉唑、埃索美拉唑、艾普拉唑。

后来几十年间,谁都知道质子泵抑制剂这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难道那些国际药企会不想分一杯羹?

不是不想,实在是不能。

相关药物研究肯定很多,但真正能上市进入临床的,再过40年也只有6种。

而现在这6种质子泵抑制剂药物的专利全都在陈夏手上,或者处在他随时都可以申请专利的环节,他不信别的医药公司还能研究出新产品出来。

那么谁想不顾奥美拉唑的专利,强行仿制奥美拉唑,并且投入生产销售怎么办?

真有这么一天,陈夏也不介意将升级版的药物免费授权给其他医药公司,让他们去狗咬狗。

反正他也没啥损失,又没多少研发费用,空间医院药物有得是,他也不差这一种药物。

所以干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毫无心理压力。

听到陈夏这个“委婉”的忠告,美国辉端制药的代表玛西亚,葛兰素史科公司的经理克里斯·格雷林,日本武田制药的代表河野太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都是无奈。

陈夏这个忠告可是打中了他们的七寸。

不顾专利,强制仿制别人的专利药品,然后通过庞大的律师团,通过各种法律漏洞打一场持久官司,硬生生把原告拖垮,这事情他们做得出来。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企业和个人的面子又值几个钱?

但他们也是需要付出大量的律师费和诉讼费的,万一碰到个神经质法官,或者两国高层介入,官司也不一定能赢。

这样司法成本还挺高,别忘了欧美国家的律师可是会吸血的,尤其是大律师,人家是按“分”计费的。

哪怕最后他们把原告拖垮了,实验室将药物仿制出来,也要进行大量的四期临床实验,要通过FDA的临床实验,代价非常大。

接下来建立新建工厂和生产线、雇佣大量工人、购买大量原材料、各种的上层公关费用算下来,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起码都在几个亿美元以上了。

可他们投入这么多,完全可能被陈夏以免费授权给他们的竞争对手,推出升级版药物,用疗效和价格去碾压他们。

那还玩个毛啊,人家华国人都掀桌子了。

到时不但所有投资将打水漂,具体的经办人肯定会被董事局问责,以后想再在这个行业里混那就是不可能了。

所以,绕开专利、仿制药物的道路是行不通的。

三家医药公司的代表也不是普通人,想到这一点后,马上就改变了谈判的策略。

玛西亚问题,“陈女士,陈先生,估计你们有自己心仪的合作方式,现在可以提出来,虽然我们的权限不够,但回去马上可以向董事会汇报。”

克里斯·格雷林也笑着说:“我们都是格雷戈里教授的朋友,一切都好商量嘛。”

陈淑琴和陈夏互相看了一眼,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那就可以谈谈条件了。

还是陈夏主动开口:“我们是这样想的,药物专利我们不卖,但可以采用专利授权的方式。”

几位医药公司的代表都点点头,这也是国际通行的游戏规则,他们能接受。

“至于这个专利费用如何收取,我们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每一粒药我们要收取2美元的专利费,另外还有一种方法,我们只收取销售额的5%作为专利费。”

克里斯·格雷林听到这个数字,马上惊呼:“这不可能,费用太高了,如果一粒药只收2美分还可以考虑一下。”

玛西亚和河野太郎也纷纷摇头:“这个数字太夸张了,我们根本没有利润可言,反而有可能是亏本的。”

陈夏不以为然:“先生们女士们,但你们忘了一点,我们这个药品是处于垄断地位的,没有其他竞争对手,只要我们把专利授权给你们,你们就有定价权。”

定价权?

三个医药代表马上反应过来了,对哦,有了定价权就不一样了。

任何一只新药推出,对临床有确切疗效,并且没有竞争对手的时候,价格往往是非常非常高的。

就像治疗癌症的几个药品,动不动就是几千美元一支,甚至几万美元一支,比比皆是,这就是利用垄断在赚钱。

现在如果南瓜藤将专利授权给他们,他们就省下了占成本最大头的研究费用和临床实验费用,纯粹生产药品,成本才多少?

河野太郎问出了另外一个关键问题:

“如果你们专利授权,准备授予几家医药公司?万一你们随意授权,竞争对手太多,那么定价权就不可能做到。”